“起码你们的称呼都变了啊!”蓝若开着玩笑,都成皇后升作太后了,还一样?
几个人在下头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不该去传这样的话?
独孤珏正眼瞧向那男ç子,锦衣,书生打扮,没有朝服,没有武人的粗莽,这宫中,还能有这般特殊之人?
在宫中,还是在那座房子里头?
“十五岁做娘的人不是很多?”蓝若反问,这个孩子的言谈举ะ止,不应该只是井底之蛙。
可现在,是个难得的机会,很难得。
“那我睡了多久?”难道自己昏睡了十年?不会那么เ惨吧!
“你是谁?”蓝若回头,看着在门口的少年。
“怎么奇怪?”独孤誉要个明白。
房里的人,心在纠疼,却无法跨出那一步。
想想,想想,再想想。
十岁的孩子,就要坐上那ว张明灿灿的椅子,很内疚,却不该是她的情绪。
的确!
“娘……”独孤珏不依,娘怎么เ可以在旁人面前说?
而轿子却总会在一个时辰之后准时回府。
“御书房在哪头?”蓝ณ若没有理睬,在估摸着儿子走的差不多的时候,问了出口。
“奴婢带您去。”有人自告奋勇。
“不用,能在这里瞧见吗?”蓝若并不想去御书房陪儿子,人,总是有依赖性的,有了第一次,就会想要第二次,她不能给珏儿这样的希望。
仅仅是,今天是珏儿上朝的第一天,她有些担心。
会有人难为他吗?
摄政王又会如何?
其他的官员又会如何?
昨日进宫,她没下轿,没看到他们这些人的表情,今日,却忐忑了。
儿子在那张椅子上能坐得稳吗?
有伶俐的宫女给她再拿了件厚点的披风给她披上,蓝ณ若默然允许。自己在这,不知还会站多久?
或许会等到早朝结束?
腿站得有些麻,想着出去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