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照看他的学徒就如同巨龙照看宝藏，摆脱他的方法唯有彻底的死亡——杀死他，或者被他所杀。所以说人生太单调就会有这种结果，没朋友，没情人，像个一辈子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孤寡老人，心眼小又脾气坏，宁可让自己的菜烂在地里，也不允许它们往别的锅子里跳。而我呢，大概是他田里最大最显眼最英俊潇洒的一颗萝卜，被寄予厚望，更别想擅自跑掉。
“你说错了一点。”雷歇尔笑了起来，“没有什么‘我们’，海曼，你心知肚明。你从来不是他们中的一员，也不会是。”
菜单放在雷歇尔面前，nv招待也站在他身边，热情如火的介绍还参杂着无数与点菜没关系的句子例如：“您从哪儿来呀”“是第一次来这里吧，否则我一定会认得您的”“我的名字是艾米丽，您叫我艾米就好”。她一个劲儿往雷歇尔身上看，j乎无视了我，居然无视了我？！向来是人群焦点的我十分震惊，乃至感到尊严受到了挑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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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为浸ฤ没手指的柔软温度诧异，一瞬间思维都卡住了似的。多不可思议，冷酷无情、长满尖刺๐、过着那种非人的冰冷生活的雷歇尔，t内也是软的，暖和的，火热得像什么เ活物一样。我在碰触雷歇尔的身t内部，他的t腔，他毫无防备的柔软内脏——不是毫无防备，是他对我撤下了防备，他【允许】我这么做。
血y一瞬间沸腾开来，我y得发疼，头昏脑涨，身t在极度兴奋中发抖，仿佛变回了第一次做这个的雏儿。不，我真正的第一次前都没如此渴望，又渴望又紧张。我觉得自己在厮杀，在走钢索ิ，在屠龙，以上任何一种都不能ม与此时此刻的心情相提并论，c啊，我他妈简直是世界之ใ王。
合拢的x口被一点点打开，在一路开拓之下，他再不能把我拒之门外。我chou出手指，扶住自己的**，抵住那ว个软化下来的入口，听到เ自己的呼吸粗重得吓人。接着我意识到，自己没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。
雷歇尔平躺在床上，一眨不眨的眼珠像某种制作出来的饰品，呼吸平缓得难以听清，俨然已经进入了那ว种灵r分离的神游状态。“如何抵抗拷问”的教程上有这么一课，现在的雷歇尔能被拿去当经典示范。
我一方แ面觉得非常好笑，另一方面，我再一次地感觉到了不合时宜的怜悯与喜aທi，都是精虫上脑แ的错。我说：“老师？”
他打了个寒噤，从神游中回来，一脸空白地看着我。我便继续说：“老师，不要咬我。”
熟悉的雷歇尔回来了一点点，他瞪着我，仿佛我在跟法师说不要r搏。他**巴巴๒地问：“我为什么要咬你？”
“那说好了哦。”我说。
然后我俯身吻了他。
我亲吻他的唇瓣，t他的嘴，把舌头伸进去。我轻咬他的下唇，t舐他的上颚，去卷他口中被这个吻吓得动弹不得的软r。雷歇尔的眼睛睁得老大，他的双手再次扣在我的肩膀上，克制ๆ不住地发出一声呻y。
ty和黏膜接触，魅魔可以以此得到เ能量。接吻不如xj这样的正餐，只是小零嘴，但雷歇尔已经饿了太久。
他下意识推拒的手正把我往自己้那边按，急切地吮吸着我的舌头，依然一点都不煽情，像只t鱼*โ*的小猫。我的手伸到他脑后，*โ*入他的头发，抚摸他的后颈，告诉他盘中ณ餐不会长翅膀飞掉。真软啊，雷歇尔的头发看上去有金属的质感，但真正抚摸抚摸起来，却像羊mao一样柔软。不可思议，不可思议。
雷歇尔发出半声被蒙住的惊叫，他惊跳起来，咬到เ了我的舌头。我的*โ*就在刚才挤进了他的x口，毫不客气地一路推进到底。他chou了口气，畏缩地看了我们的结合部一眼，像个怕疼的乖孩子看着扎进胳ฑ膊的针。
“这……这是个意外。”他飞快地说，浑身都在发抖，“没想咬你。”
“没事。”我说。
狗p的没事，很有事，太可ai了，这不魔法，我想咬他一口，或者立刻开始动作直到เ把他c得哭出来。雷歇尔正包裹着我，我正在雷歇尔t内，我在c他，我在征f，入侵，占领，这足以让我身t里愚蠢的雄x动物本能膨胀到九重天宇上去。但我也在跪拜，f侍，奉献，我在狂喜中同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虔诚与紧张，仿佛进行着某个ฐ至关重要的考核。
此刻我突然想起了那个ฐ改变命运的日子，雷歇尔抓住我偷窃的手，让我跟着他做那j个ฐ施法手势。那ว时我对施法手势之ใ类的东西一无所知，不知道对方是个ฐ多么强大的法师，也对他能ม给我什么或从我这里索ิ要什么毫无头绪。我只在那一刻๑隐隐感受到了命运的召唤，冥冥之中ณ，我感到自己在做的事情非常重要，能决定我的人生。十一岁的我卯足了劲展示我自己，想要打动那ว个神秘的陌生人。
事情好像一点没变。
我曾有那么เ多愤怒shubaojie与仇恨，我曾如此希望伤害他，征f他和折磨他，但过了这么久ื之后，事到如今，我竟依然渴望着取悦他，仿佛狗改不了吃屎。
我缓慢地开始chou动，用上自己这辈子全部的耐心和技巧。我的**磨蹭着他的肠壁，我的嘴唇亲吻他的颈根与下巴，再重新贴上那ว两p沾满我口水的嘴唇。我吻他，我c他，一点点加快速度，变换着角度cນhou**，直到他又一次险些咬到我的舌头。
他苍白的p肤泛起了红c，猛然合拢的双腿像要把腿间异物挤出去，却只是夹紧了我的腰。我又往刚才的位置顶ะ了一下，他的腰肢一下子软了下来，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。
“怎么了？”我明知故问，“痛吗？”
雷歇尔迟钝地眨着眼睛，好像没听见我说的话。我开始一下一下顶向刚才的位置，碾磨，慢吞吞地挤压，看我的导师张开嘴大口喘气，仿佛快要没法呼吸。
我不依不饶地问：“痛吗？”
雷歇尔狂乱地摇头，指甲抠进了我的肩膀，像在拒绝又像在cນ促，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。他的**已๐经抬起了头，在他的小腹上一点一点，而当我握住他，他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呜咽。
“舒f吗？”我问。
他不回答，我便猛地加快速度。
我上下撸动他的**，有技巧地撞向那个快感之源，亲吻他直到他来不及咽下的唾y从嘴角滴落，直到我们之间的润滑剂不止是油膏。魅魔情动时的ty多到能ม从大腿上流下，雷歇尔开始断断续续地呻y，面庞被情yu笼罩，眉头却皱得死紧ู，仿佛在狂风暴雨中竭力保持航向。
“舒f吗？”我说，蓦地扣住他**的底部。
雷歇尔终于看着我了，他看上去迷h不解，手足无措，因此怒shubaທojie气冲天。他恶狠狠地说：“不！”
“哪里不舒f？”我气息不稳地笑起来，“不舒f我改，您得告诉我，我才好f侍您啊。”
“我没办法……”他又chou了口气，声音打颤，“我没办法集中精神……”
我本想让他求我松开手，没想到却听见了如此雷歇尔的回答。您要是能集中精神才是我的失败吧！我这样想，却没法回答。我的脑袋为这可aທi过头的回答轰的一声，炸开好大一朵蘑菇云，我松开手指，抓着他的腰肢开始冲刺。
雷歇尔在我**的瞬间尖叫，他的身t向后弓去，变成一张反折的弓。我的导师在“进食”的饱足中呻y，他的*โ*飞溅到自己x口，面颊通红，神情恍惚，张开的口中ณ能看见舌头颤动。此刻雷歇尔的面孔如此鲜活，温暖，沉醉，再也不属于工艺品或肖像画，就适合热腾腾地躺在我的床上。
第12章我做了个梦
事情结束以后，雷歇尔的战栗依然持续了j分钟。
魅魔t内分布着某种魔法回路，这种回路将摄取到的能量在t内轮转，循环往复。我的导师是个转化中的半魅魔，新构筑起来的回路缠绕着血管，倘若用法师的灵视看他，便能ม看魔法波动从他腹腔扩散开来，顺着血管流向身t的每个角落，如同蜿蜒生长的妖异藤蔓。
刚进餐完毕的吸血鬼可能ม就是这个样子，雷歇尔苍白的p肤r眼可见地红润起来，充满生机的暖se一路蔓延到他的指尖，一时间甚至让那发青的指甲â都泛起了健康的血se。我忍不住握住雷歇尔的手，它们如此暖和。在雷歇尔还是个人类法师的时候，他都没这么像个ฐ普通人过。
听起来相当滑稽，我的导师顶着一对新出炉的犄角，受到เ了魔鬼的诅咒，正要变成货真价实的魅魔，却比过去的任何时候更像活人。
p刻后雷歇尔从我手掌中chou出了他的手，站了起来，往自己身上甩了个清洁咒。情yu正飞快地从他身上褪去，他的脸上倒还残留着一分餍足。雷歇尔对我满意地点了点头，说：“做得不错。”
然后他站了起来，捡起袍子，穿上，大步走了出去，看那ว个ฐ方向，是要去地下实验室。
很多年前，雷歇尔看着我比划出一模一样的施ๅ法手势，他说“做的不错”。法师塔中，雷歇尔目睹我完成他布置下的这样那样的严苛要求，他说“做得不错”。如今我们刚刚ธ在同一张床上翻云覆雨，**到เ大汗淋漓头脑放空，事后他中肯客观地一点头，说“做得不错”，只差给我打个ฐ分或来个详细点评。他点评不出来的，因为他没有参照项，在这事儿上他是个ฐ菜鸟。
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大笑。
这倒错感太好笑了，我的魔法导师刚刚在床上考核了我，他被搞得七荤八素，还企图以这等身为老师的常规举动来挽回他的控制权——不不不，我不能ม把他想得太坏，雷歇尔可能真的只是如释重负，习惯x开启了他的日常模式而已。我回味着雷歇尔在情c中惊慌失措的脸，还有重拾自制ๆ与填饱肚子后那副脚步轻快的模样，笑得快要拍起床垫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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