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得出来，”阿狼盯着他笑，“人家一看见你就害怕了。现在跟谁？”
“怎么？留了长就差点认不出来了？这么久没见过得好吧？看你这身行头肯定混得不错。”
“那些小混混一般什么时候来？”阿狼问。
“不，”郑峰点上了第三支烟，“到现在我还没有找过她。”
“不认识，但我认识他女朋友，我看见过她上这辆车。”
这夜做了个奇怪的梦，梦见林蝶芳的脸被月亮映照得像石雕一般的清白，神情冷酷，伸手一摸，坚硬而冰冷。阿狼大惊，醒了过来，枕边是林蝶芳平和的鼻息，伸手摸她的脸，她在睡梦中也许觉得痒，竟侧脸避开。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，这回看到เ的是诗诗，诗诗穿着长裙，寒风吹拂，裙摆飘动，腿上的疤痕竟化作一只美丽的蝴蝶，拍翅飞走了。阿狼像回到了童年时候，奔跑着追捕这只蝴蝶，蝴蝶越飞越远，最后在林间消失。梦又醒了，阿狼无法再睡，听着林蝶芳的鼻息，一直到天亮。
她把嘴贴到阿狼脸上，阿狼把脸移开，说：“我是认真的，我想我们应该结束了。”
阿狼将她紧ู抱，眼泪流了出来，滴落在她单薄的肩膀上。阿狼贴在她耳边说：“我只爱你。”
“好，我可以在你的视线里消失，但你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我的耳目，若被我现你没有保守好秘密，你不会有好下场的。”
“那时我也醉了，哪记得住他说了什么？我陪他过了一夜，第二天他留下一点钱就走了，不知去了哪里，自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。”
同事们竟争论了起来，气氛没有了往常的轻松愉快，还渐渐地有了火药味。
“好吧，我马上赶回去，我得请半天假来陪你。”今天上午没有阿狼的课，阿狼本就不想去学校，如今终于找到เ了请假的理由。
阿狼愣了一下，盯着她，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提起唐世明。她双眼避开阿狼的目光，又说：“她说月亮就像个女人，有时妩媚有时丰ถ满，有时热情有时含羞，有时干脆藏起来不见人。”
李蓉笑了笑，又把一汤匙西米露送进阿狼嘴里。
“你知道我为ฦ什么会当老师吗？就是考大学填报志愿时被一个女同学捉弄的，她说要我跟她报考同一所学校的师范专业，将来永远在一起，我答应了，但她根本没有填报那ว所学校的任何专业，结果她被一所艺术学院录取了，认识一个ฐ搞电影的有钱人，现在是住别墅开宝马的富婆。而我则硬着头皮去读那前途黯淡的师范专业，吸了几年粉笔灰，到去年才买了一辆最低档次的小车。可怜可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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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姓霍，对了吧？”
阿强得意大笑，咳嗽着艰难地说：“错了错了，你以为是霍元甲吗？他不姓霍，姓钟，钟秀麟，当官的，市建工局副局长，很年轻，有作为，很风光，谁给钱就帮谁办事，去年死了老婆，是被绑架撕票的，听说是得罪了人遭报复，但人家有钱有势，死了老婆反倒是好事，可以光明正大的把情人拉出来……”
阿狼打断他说：“你喝醉了胡说八道，人家堂堂一个市建工局副局长，跟一个乞丐扯上关系不成笑话了吗？”阿狼继续套他的话。
“这有什么好笑？这还不算什么，我还亲眼看见过许多什么长什么主任跟吵架呢，难道你没有？你肯定有，我敢再和你打赌，输了请客，找，摸屁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