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苏二丫一走,齐贵儿就来了。齐贵儿是宝儿的胞姐,平时多在家中苦读诗书,所以容珩见的少,但那次彭庆闹事,就是齐贵儿去请了彭三爷来,因此对齐贵儿也心存感激,温和恭敬的很。
虽然苏二丫不在,但齐贵儿还是隐晦的表达了她的意思,希望容珩以后能和齐宝儿和睦相处。
如果换一个环境的话,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,容珩就不用再顶着“二手货”的标签,他会活的更快活更自在。
苏二丫肩膀上的伤看着虽重,却没有真正伤筋动骨。只需好好养着,每日三次的擦了跌打药酒,过上半月也就基本好了。
“你这骚-货,还没挨几下就去了,好不扫兴!”
“我错了,错了还不行嘛!他哪有你上道啊!我几番暗示,居然对我爱理不睬的,矫情个什么劲啊!”
这两日容珩不知怎么了,总是不爱与她说话,但是对她的照顾ุ却更加细致入微了,起初ม苏二丫还有些惊慌,左思右想自己是不是哪里错了,后来竟然也有些淡定了,她就是吃准了容珩心里是有她的。容珩这人别扭,嘴上不爱说,可这眼睛却从不骗人。
容珩帮苏二丫擦洗完,习惯性的到เ房后简单的冲洗一下。
这蛇毒果然厉害,只是这么เ些微的余毒都叫她难以自持。
苏二丫将头埋的很低,在容珩看来就好像低着头睡着了。
“你脚上伤成那样,还下地走路,你不雄你自个,我还雄呢。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眼前这个人不是旁人,是他相处了六年的苏二丫,熟悉的就像自己้身体的一部分。但如今二丫的痴傻之症突然好了,她的一举ะ一动一颦一笑仿佛都超出了他的想象。他会忍不住被她吸引,忍不住面红耳赤。
月影清浅,房门半开,洒了容珩半身的皎洁,他长可及腰的黑发还沾着些许水珠子,打湿了一片单薄的里衣,透出几分胸膛的轮廓。
苏洛自从知道这世界男女颠倒之后倒也没什么特别感觉,只是这会子像是被迷了心窍,竟然被这个ฐ十七八岁未张开的男子蛊惑了。
这还不是重点。
是游离的飘在这院子里……
“这急着出手的旧宅子倒是不少,只是寻常人家少有带地窖的,这价格上……”薛婆子话音一转,瞟了苏二丫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