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前次的教训,这次某女学乖了,买了匹马,买了些厚衣服和干粮,反正要保证自己即使露宿也不会冻着饿着不是?唱着笑傲江湖,晃悠悠晃悠悠的在林间小道走,一转眼,天黑了。
“呵呵,不想姑娘倒是个有趣的人儿。”皇甫余一倒不是真想听她的见解,反而心里压着事情,笑得有些苦涩。
打了一周天的喷嚏之后,某女终于意识到,自己感冒了。眼冒金星了,浑身乏力了,唔……云鹤群会不会追上来啊,逃不动了哇……
“你说什么?”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。
脸上表情戚戚然,含带千分不甘万分不愿:“一看公子就知道是有思想有见识的人,不知可否听小女子一言?”
一左一右也是不凡。左边那位(萧招弟)黑色长松松绾起,冰蓝色眼眸多情又冷漠,高挺的鼻梁,红润的樱桃小口。一身蓝色的锦袍,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,腰间一根金色腰带,腿上一双黑靴,看着温文尔雅雌雄莫辩,却散着让人无法忽略的压迫之ใ势。
心里喊的你也听见了,你丫的是不是人啊……
云鹤群很不客气的撇了撇嘴,猜灯谜,就你?文不成武不就的,还猜灯谜呢,自己找不自在!此时的他完全忘了上次自己是怎么沉浸在那诗词里,又是怎么让某女在眼皮底下溜了。(赢q币,)唉,有些思想就是那ว么เ根深蒂固嘛,木有办法啊!
眼看马越来越近,周边的人慌了,马上的人也慌了。“让开,快让开……”皇甫铭志在马上大喊。
“表哥,我就在前面的江边洗洗好不好?这里没人,你帮我把风,我信得过表哥!”某女一脸祈求,看得某男心中ณ一激灵,有个地方好像柔软了。最稳定,这种被需要,被信任的感觉,貌似,很不错?
看着那从树上跳下来之后,风骚的整整衣摆,又理理刘海ร,最终一把折扇打开,笑得自以为的风情万种时,某女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!
因为,某女暗器(石头)一抛,把她哑穴点了。嫌吵!
“是这样的,当时其实我也在禁地,听见师妹掉下去的时候喊得很凄惨,可是我害怕,所以……没敢靠近,而是跑远了。”凌晚清支支吾吾,总算是将理由说得勉勉强强。
萧蝶依暗叹一口气,又来了!这个黑叶是墨心邪ิ的象征,上次闯入师门禁地,便是因着他的邀约,不想面还没见到,就被推入池子挂掉了。当然,萧蝶依知道他不是凶手,因为根据记忆判ศ断,这个师兄杀人是不会背后动手的。
本想就这么เ耗着,岂料下一刻,一些记忆纷至沓来,萧蝶衣皱了皱眉,这种被迫接收某些事物的感觉——很不爽!然而很明显,抗争无效,她此时只是被动的那个!
“萧蝶依,你在干什么เ?”砰的一声,房门被踹开,接着一声暴喝,某女一个激灵,从梦中ณ惊醒。(!赢q币)
“小墨?”显然还不是很清醒……
“什么?”怒冲冠,燃烧边缘。
梦里的小墨不是这么凶的啊,好像很恭敬啊?这么เ想着,忽然觉得身边好像软软的,往旁边摸了摸,还是软软的。咦?
“啊……哇,好身材啊,这肌肉,这骨骼……啊……”
某女还没感慨完,已经被墨心邪ิ用那ว一身妖娆的红衣裹了个严实,卷进了怀里。
“呃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刚想开口,被打断了,吐了吐舌头,某女不说话了,闭嘴就闭嘴,凶屁啊,真是的!
“玉师兄,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?”阴狠冷漠,如地狱修罗,怀中的某女狠狠的抖了抖,这个ฐ阎王惹不起啊。
玉无情唇角一勾,笑得凉薄,大方แ的坐了起来,开始穿衣。
看着他上面脱得精光,墨心邪几乎有冲过去杀人的冲动,好在,那裤衩及时的漏了出来,没脱完就好!暗自舒了一口气,紧握的拳头,也松了几分。
然而,触及到他肩胛处的蝴蝶结,墨心邪又不淡定了,那可是蝶依的衣服!更可气的是,玉无情竟不把它拆了,直接就穿衣而上,这个ฐ家伙,不是有洁癖,不是不用别人的东西么?
玉无情显然也是看到了那ว个蝴蝶结的,他感觉得到,自己的手貌似恢复了不少,应该是上过药了。那个蝴蝶结虽然有点碍眼,但此时他却不想拆了它,说不清楚原因,就是不想。既ຂ然不想,为何要难为自己้。
其实以他的功力,在墨心邪靠近百米之ใ内,他就醒了,寒毒就是这样,再厉害也就折腾那么一夜。可是他看见某女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,貌似还在做着美梦的样子,一时竟失了神,待到回应过来,也就没舍得叫醒她。
不舍得么เ?玉无情眉间轻蹙,不是,绝不会,是懒得叫而已,损的又不是自己名声,与自己้何干!多余的事情,他从来不做!这么เ说服自己้之后,心下大松,呼出一口气,转念又一想,什么เ样的梦,能让她笑得那么开心呢?
看着几次走神的玉无情,墨心邪终于暴走了:“五师兄!”
被打断思路的玉无情很是不爽,斜睨了他一眼,径自走向门口。
“站住!”墨心邪拔剑出鞘,大有你不解释就不让你走出这个ฐ门的意思。
“暖炉而已,谁想要谁拿去!”轻飘飘的一句话出口,头也不回,某男径自离去。
“靠,你丫的,太没良心了吧。告诉你,本姑娘是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,从今以后,咱们两ä不相欠,相见是路人,哼!”蝶依冲着他的背影怒吼出声,从来都只有她逃汰别ี人,什么时候轮到เ别ี人逃汰她了,哼!
玉无情背影一顿,路人么เ?随便。不过,还是觉得你不说话的时候可爱多了。
看清这一切,墨心邪的心情终于好多了,看来应该真的很单纯。一回头,看见蝶依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穿衣,脸色爆红,急忙转过了头。蝶依看着他的举动,唇角一勾,还是个君子呢,呵呵~
一切搞定,某男终于平复了自己暴乱的心。对着某女教育道:“以后不可以在别ี人面前更衣知不知道?”
某女一愣,刚刚ธ穿的其实很保守啊,还穿了里衣的,哪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吊带裙,哼~心里这么想,嘴上却是应了,道:“放心,这里不是只有你么เ。”
某男一听,乐่了,这代表自己是最特别的存在?因为只有自己在,她才会这样的,这种感觉真好。忽然,想到เ什么,脸色再次沉了。
“怎么了?”蝶依也感觉到เ了气氛的变化。
“为什么เ不告而别?”幽怨,绝对的语含幽怨。
“呃……不是我不告而别,是我被抓走了,云鹤群要抓我回京待嫁呢,我也是没办法啊。”比起墨心邪,蝶依还是觉得云鹤群亲切得多,是以毫不犹豫的把脏水泼向了他。
“什么?有这种事?”普度山上每个人的身份都是秘密,所以墨心邪并不知道蝶依的事情,他们来去也是颇为自由的,并不需要禀告师门。山上每七天一次讲学,自愿听讲,悟性高的学生不用听讲,去普度山的藏书阁自学也是一样的。只是入学的时候,需要缴纳一大笔钱,经过师门认可的毕业学子会进入普度山的宗谱,而那ว些不成器的,自然就只能ม淹没在历史洪流中ณ了。
“是的。其实我是华国护国将军的女儿,被皇上指婚给三皇子,虽然婚期未定,但皇上金口玉言,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,云师兄是我的表哥,所以父亲要他护送我回京待嫁。”短短几句后,道尽不甘与委屈。
“蝶依,你跟我走吧。”一想到她要嫁人,他就止不住的心疼。
“走,能ม走到哪里去呢,普天之ใ下莫非王土,就算逃到天涯海角,也是会被抓回来的。我如今是逃得了一时是一时,在江湖漂泊的日子,却并不好过,墨师兄,你走吧,不用管我。”
说了一堆,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哪。你要是不走,我不是出了狼窝进虎穴么เ,我不想这么早嫁人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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